不吱

ABO设定，装O的A×装A的O，池陆。

平行世界，没有董局那个糟心货，大家一起来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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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和鸡蛋仔、温妙玲今天都不在警局，池震一个人待着实在没意思，就跑去尸检科找老石。

“今天人怎么这么少啊？出什么事了吗？”

老石把刚检完的尸体推回冰柜：“我还纳闷呢，出这么大事陆离怎么没带你去。”

“出什么事了？”

“死了好几个Alpha，皇家警署的案子，搞不定了，扔给咱们了。”老石一边说一边整理出外勤的箱子。

池震到门口要给陆离打电话质问他为什么不带自己出勤，一个电话还没打出去，陆离就进来了：“杵着干嘛啊？”

“我还没问你呢，”池震跟着他往办公室走，“怎么不带我去啊？”

陆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今天不是发情期吗？你打抑制剂了还是你档案瞎填的？”

还真是瞎写的，而且瞎写的还不只是发情时间……

池震差点让他给噎死，猛咳了两声：“这不是工作重要嘛，再说了，这一屋子Alpha身强体壮的，我个小Omega不打抑制剂容易被狼吃了，是吧？”

“没事，这屋里没几个Alpha，以后不用打，警局给Omega放发情期的假。该歇着就歇着，该找Alpha就找去。”陆离也没什么反应，进了办公室就往自己的工位上一坐，皱眉思索。

池震很不要脸地凑到陆离眼前：“打都打了，出什么事了，我帮帮你，怎么样，陆大警官？”

陆离给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把案卷推到了他面前。

“五个Alpha同时死了！”池震看着案卷，惊讶道，“还是一个人干的？这人厉害啊！”

“不止，对比刀口痕迹来看，这个人身高最高只有165，有可能是女人。而且，据最先到的警察说，现场有Omega的信息素味。”陆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们这些Omega怎么越来越能打了？”

池震差点没反应过来，磕绊了一下才开口：“Omega怎么了？Omega也是半边天。”

陆离笑了，一种很难形容的笑，像是骄傲，又像是欣慰，只有一瞬，但还是被池震捕捉到了。

“乐什么？”

陆离摇头，正色道：“目前也不能肯定嫌疑人就是那个Omega，不过，尸检报告显示，他们血液中的酒精浓度远超醉酒。”

“灌醉，然后杀了？”池震点了点头，“这还比较像是Omega的行为风格。”

案发地点是一个私人的轰趴馆，现场没有监控。最近的监控在小区外围，清晰度异常堪忧，连车牌号都要做清晰化处理才能分辨。

陆离：“监控这个画质，目前很难分析出来他们是怎么进入现场的。你觉得他们是开车还是怎么来的？”

“一般的轿车能坐五个人，但你看这几个人的体型，除了这个，”池震指了指几张照片中唯一一个体型正常的人，“其他人都有160斤以上，他们待在一辆车里，太挤了。”

陆离也想到了这一点，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现场没有车辆，如果是开多辆车来的，那么嫌疑人不可能同时开走，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分几辆出租来的。”

陆离：“没有好几辆出租连着通过监控。”

“那一辆私家车和一辆出租车有没有可能？他们从酒吧离开的时候已经走不出直线了，有没有可能他们打了一辆车，另外的人叫了代驾，或者干脆酒驾？”

陆离让鸡蛋仔调出了酒吧门口的监控，五名受害者互相搀扶着从酒吧走到了街上，离开了画面，前面的监控一直没有找到他们的身影。

“等等，”池震突然叫停了正要关视频的鸡蛋仔，“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画面的左上角闪过了一点亮光。

“是不是车大灯啊？”鸡蛋仔皱眉问。

陆离眯着眼看了几次：“不是，这应该是衣服的反光，我记得现场有一件外套是反光设计的，应该是这个人。”

一分半钟之后，一辆出租车从画面中一闪而过，后面紧跟着一辆私家车，从监控画面来看，算上驾驶员这辆私家车一共坐了四个人，出租车坐了三个人。

“鸡蛋仔，查这两辆车。”

很快，鸡蛋仔就给出了结果：这辆私家车的车主正是受害者之一，而出租没有异常。

池震重新看了看监控，问：“查这个代驾了吗？”

鸡蛋仔：“这个没法查啊，代驾太多了，只能让人去酒吧问问。”

“很多酒吧会提供代驾服务，虽然不会严格登记信息，但多少有点底。”池震说完，看了一眼陆离，看起来非常像是礼貌的请示，但落到陆离眼里就是“你看我厉害吗？还不快夸我”。

“查。”

这时候，温妙玲从外面回来，人没到，一个U盘先砸到了鸡蛋仔的桌子上：“交指中心的监控，我查了他们几个人的车，最近一个月，有一辆车分别跟过他们五个人，其中有一个人被跟了将近十次。”

池震带头鼓掌：“厉害啊！”

“连这辆车一起查，”陆离吩咐鸡蛋仔。

鸡蛋仔一阵烟一样跑出去了，要是平常的话，陆离肯定要亲自查查，但估计是为了照顾池震，他今天一点要动弹的意思都没有。池震也乐得清闲，一边看资料，一边欣赏静若处子的陆队长。

他还没欣赏够，陆离的电话响了，吓了他一跳。

“查到了，车主叫肖凡，不过是个beta。”鸡蛋仔在电话那头说。

陆离问池震：“你去吗？”

“走，找他！”池震答应得痛快，奈何动作太磨蹭，办公室还没走出去，就被陆离拽着，掖进了出勤的车上。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一个或几个beta和一个Omega共同犯罪？”池震一边摆弄墨镜一边问他。

陆离看他臭美的样子，嘴角可疑地抬了抬：“你觉不觉得太巧了，他们不是军人，也不是竞技界的人，都在不同的公司工作，按理说他们接触的应该绝大多数都是beta ，而Alpha很少。还有Alpha之间的竞争关系应该远强于合作，那么为什么这五个毫无交集的Alpha会凑在一起，又是喝酒又是轰趴的？”

“Alpha之间的竞争关系，应该没有很强吧？我看你虽然脾气臭一点，但跟他们合作的问题也不算太大啊。”池震三字一瞟陆离地说。

陆离奇怪地看了一眼池震：“那是因为整个刑侦队除了你我，全都是beta。你闻不出来吗？”

“我还以为你们都打抑制剂呢，”池震低着头摆弄手机，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头，转向陆离，“不对啊，那我怎么从来没闻见你的味道呢？”

陆离没回答他，一个漂亮地漂移，停在了一个楼口：“到了，803。”

池震上楼的时候出神地想象了半天，陆离要是不用抑制剂的话，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火药？硝化物燃烧的味道？还是……

哐当——

“不许动！肖凡是吗？刑侦队，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池震眼看着陆离把人扭到审讯室，十分粗暴地拷上，然后拍着桌子吼。

他觉得，陆离的信息素很可能是氢弹味的，再不济也是核弹……

“不是他。”陆离出来的第一句话。

“不是他你拍着桌子冲人家吼什么？”

陆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但是他想起来了，他把车租给了谁。”

“谁？”

“他的邻居，许航，Omega。”

池震满脸的“你行啊”：“咱还去抓人吗？”

陆离软了声音：“鸡蛋仔带人去了，你歇会吧。”

这会儿温柔到滴水的陆离和一刻钟后接到鸡蛋仔电话的陆离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鲜明到池震一觉还没眯着，差点被他吓得从椅子上掉下来。

陆离：“许航跑了。”

池震被他刚才对着电话的一声吼吓得斯文扫地，现在正在玩命地往回找补：“追呗，多大点事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是越南人。”

“我靠！”

刑侦局下发了协查通报，鸡蛋仔带人继续在许航家门口蹲守，陆离和池震则直接赶去了机场。

“最近的一班到越南的航班还有一个半小时起飞，来得及。”陆离看池震困倦的神色，柔声宽慰。

池震乐得看他温柔的样子，接着装弱：“你说他为什么不坐火车呢？”

“你是不是发烧了？”陆离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比自己热一点点，不过远没到糊涂的地步，“越南离咱这隔着海呢。就算他真的往印尼走，咱们火车站也有人蹲他。”

池震点了点头，许久才继续说：“你说人要是真的是他杀的，他为了什么啊？”

“我觉得这五个Alpha凑得太近了，而且外围的调查组报告说，他们几个人认识好几年了，时不时就出去玩，而且有的时候会带一些其他的人，都是Alpha，全加起来有十一个人。”

十好几个Alpha，像这几个受害人这样的生活环境，绝大多数人一辈子的Alpha朋友加在一起都没有十个，这群人是为什么走得这么近的？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特别爱好聚起来的？”池震沉吟了一下，“比如……因为Omega太过稀缺，A和A之间……”

陆离：“这些人里超过一半的人都有Omega。”

“要是觉得不够刺激呢？”

陆离诧异地白了他一眼：“你放心吧，Omega对Alpha的吸引力远超其他性别。”

在他们关于性别吸引这个话题结束之前，陆离就开到了机场，接下来就是陆离的老本行，找人、抓人、拷回去、审人。

不过这回出了个小小的意外，这个Omega的信息素味简直太浓了，这人周围20米都是一股腻乎乎的可可奶味。闹得池震差点没把持住自己，不过陆离看起来倒是淡定得很，也不知道用得是什么牌子的抑制剂。

审讯室里，陆离稍微收敛了一点脾气，毕竟，不管是多么残暴的Alpha对待Omega总是要比别人温柔一点的。

但似乎温柔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任他问什么，许航都一个字不说。

还是老石打破了这个僵局：“陆队，验血结果出来了，过来看看。”

“怀孕了？你没弄错吧？”

老石：“你闻闻这一屋子的味，不用检都能估摸着个大概其。”

池震从监控室里出来，问陆离怎么不审了，结果被这个报告吓了一跳。

“一个Omega怀着孕，杀了五个Alpha？这……太英雄了……”

陆离蔫了一样：“是啊，估计又抓错了。你进去问问他Alpha在哪，让他Alpha过来陪一下。”

池震硬着头皮进了审讯室，差点再次栽在这个人形荷尔蒙身上。但结果却出人意料：许航没有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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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结局逼我在考试周码文的，脑子不对路，逻辑不通顺……

各位看官凑活看吧……